开了窗子通风,李妮回头惊恐的看着张行安,妈的,这人是脑残?!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是我高估你的为人了,我刚才说话没带脑子,才会想要跟你谈谈。”阮白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行安表情恐怖阴森的靠近阮白。

        站在窗子边的李妮大步过去,挡在阮白身前,抬头朝张行安凶巴巴的道:“你别乱来啊,这是法治社会,有事说事,你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?六千多的鞋你说烧就烧,有毛病?你不仅要对小白道歉,还得赔钱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妮说的每一句话,张行安都没仔细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李妮身后的阮白,张行安眼睛里泛着琥珀色的冷光:“你最好给我守妇道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只会这样?再绑架我爷爷一次,再用我爷爷威胁我一次?上次是结婚,这次呢,上床,还是给你生孩子?”阮白觉得,生而为人,她不该比谁低一等,受人牵制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张行安是个有过坐牢前科的男人,属于横的,除非自己是不要命的才惹得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很想也不要命,叫别人怕一怕自己,而不是这样永远都是自己怕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的牵绊是父亲和爷爷,现在,又多了湛湛和软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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