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说孩子的父亲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那屈辱的一天一夜,李妮就觉得仿佛有一道带着倒刺的长鞭,狠辣的挥打在自己的心脏上,只给自己留下一道道惊恐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见问不出来什么,知道自己触及到了李妮的伤疤,便不再多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忍着心中的酸涩,阮白揽着李妮的肩膀,一字一句的向她承诺道:“你听我说,是我对不起你,你要怪就怪我可是孩子是无辜的,不能流那就留下来,宝宝生下来后我来帮你养,我以后就是宝宝的干妈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妮空洞的眼神,似乎有了一丝生机:“小白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,是我自己太大意了,如果当时我及时吃了药,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而且就算要怪,也只能怪那个罪魁祸首,还有命运的捉弄罢了。没关系,我只是一时之间觉得难以接受,过几天应该就好了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是在安慰阮白,还是在安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白搀着虚弱的李妮,从医院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她的劝解,李妮心情似乎好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来到医院门口,打算拦一辆出租车送李妮回去,没想到在医院门口的时候,竟然遇到极为辣眼睛的一幕!

        一辆骚包的艳红色敞篷跑车,大刺刺的停在医院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跑车后座,一个褐色发的男人,相貌又邪又坏,好像随时散发着一种可怕的蛊惑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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