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不少酒,走几步,就觉得头晕目眩,但还是坚持地走到曼斯特的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马科斯没有直接推门进去,毕竟曼斯特是他的长辈,所以抬手,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曼斯特的声音传来,带着些喘气,好似很愤怒,也很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伯父,是我。”马科斯靠在墙边,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来。”曼斯特没有给他开门,这个侄子,他一直不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破坏了他的好事,心里更是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 马科斯走进去,看见曼斯特光着膀子,正在对沙包发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站在门口,看着曼斯特连对着沙包打了好几拳,好像把对他的不满完完全全发泄在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马科斯勾起唇角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打几拳,曼斯特还是没听到马科斯说话,他不是来道歉的吗?怎么进来了,就不声不响?

        果然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,从骨子里,就没教养得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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