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听话的‘啊’了一声,舌头上变多了一块儿硬硬的方块儿。他小心拿舌头舔了舔:“是什么……甜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糖,没吃过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摇摇头,向着银古的方向挪了挪,靠在了银古手臂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洞穴里没有虫——除了身边这一大只,银古熄灭了烟,摇曳的烛火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:“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,这里已经不能继续呆下去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应该会找一个不会被虫师找到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顿了顿,转而态度严肃认真地问银古:“你觉得,我选没人能发现的海底溶洞睡觉,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噗咳!银古呛了一下,忍俊不禁:“是个不错的选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得到肯定,飞鸟又向银谷的手臂上贴贴,眯眼眶的样子好似在笑:“但那是原计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计划?也就是说有现计划了。不会有人爬上去的悬崖?还是不会有人走进去的沼泽?”

        银古试图同步小孩的脑回路,被小孩儿愤怒的打了一下,为他的胡说八道:“好吧,没有沼泽,我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这才满意:“是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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