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鸟想说自己并不孤独,他还有银古可以倾诉——银古用手指堵住了耳朵:“嗯,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怎么说啦!

        【说给我听也是可以的哦?】祂笑着安慰飞鸟,表示自己会作飞鸟永远的听众:【因为我就是为此诞生的。】

        后来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大雪纷飞的暴雪中,任是银古在篝火燃烧的洞穴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都没能让飞鸟原谅他亲手抓阿占据自己耳蜗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银古根本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鸟摇头:“银古有时候真的好矛盾,明明这么在意生命,却又这么轻率让虫进入耳朵,如果出事了怎么办?银古总是说我很重要,难道银古不觉得自己也很重要吗?我很害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啊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头疼该怎么让小孩感到安心,银古抓抓白发,伸出双手捂住了飞鸟的耳朵:“能听到吗?雷一样轰鸣的声音,这就是阿的弱点,一个生命活着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声音闷闷传递到耳朵里,飞鸟抬头看向银古,义眼里倒映着银古的脸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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