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银古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看了一会儿光河,也去睡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下飞鸟坐在光河中,慢慢闭上眼睛,静静等待又一天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关系,他已经习惯了等待,等待风,等待雨,等待世界的诗与画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去秋来,树叶黄了,落了,银古穿上了外套大衣,也逐渐围上了围巾,飞鸟却没有多少变化,依然穿着黑色小和服,脖子上缠着虫,只是刘海变成了侧边独眼造型,翠绿色的义眼在眼眶里没有高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下雪了吗?银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银古漫不经心的说:“但今晚应该会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银古从声音里听出了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果不其然下起了大雪,银古站在窗口感慨一声明天进村路的艰险,便早早睡了。半夜,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,虫师放在一旁的木箱发出一声轻响,小抽屉慢慢又轻轻、一咔一咔推出了木箱,一个迷你小光人探头,扒住抽屉边缘吃力翻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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