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嗨……怎么又哭了,别哭了,我这次身上可没有装糖啊?”
第二天,雪停了,银古接的委托在山中的村庄里,厚厚的积雪踩在脚下发出‘咯吱咯吱’的声音。飞鸟有了视觉正是新奇的时候,扒在银古的衣服口袋里想要看雪景,张牙舞爪的被银古用掌心按了下去。
“小心雪盲。”
银古说。
盲?飞鸟立马缩回了口袋。
银古治疗了村民的耳疾后,被村长带去治疗唯一双耳都得病了的病人,也就是自己的孙子真火。
在烟雾缭绕的驱虫烟中,飞鸟趁银古不注意悄悄探头,与真火恰好对上了视线。头上长有小角的男孩儿微微张大眼睛,忍不住看看很吵的大哥哥,再看看大哥哥口袋中发光的小人:“……一寸法师?”
飞鸟眨眨眼,缩回了口袋。
飞鸟是飞鸟,才不是一寸法师!
【会这么认为也难怪,这孩子恐怕只知道一寸法师的故事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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