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都像是一场战争,一次折磨,他根本不想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 鬼舞辻无惨拿过桌上的矿泉水,猛灌了一大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的水流从食道滑落到胃里,刺激的本就空无一物的胃剧烈收绞,鬼舞辻无惨背脊紧绷,手掌半掐在脖子上,喉间发出低微而又嘶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鬼舞辻议员,鬼舞辻议员?”

        鬼舞辻无惨极力遏制着才没有在灯光汇集的议堂上真的吐出来,他眼前有些发黑,过了几秒才聚焦到身前的人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鬼舞辻议员,您看起来不太舒服,需要我扶您离席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无惨看着眼前和继国缘一几乎一眼的脸晃了神,半晌后他才低下了头,“谢谢,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继国岩胜点头,不再多说,在鬼舞辻无惨的桌上放下了一杯热牛奶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暖的牛奶的驱散了鬼舞辻无惨手心的一点寒意,他抱着玻璃杯,忽然发现继国缘一正在转头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沉静无波,却让无惨的心脏都似乎静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的后半段会议内容鬼舞辻无惨都没有听进去,只是抱着手里的玻璃杯,直到牛奶变凉也没有喝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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