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舞辻无惨近乎受刑一样,一口一口的把饭填进胃里,直到这份鳗鱼已经被他吃掉大半,他才迈着有些虚的脚步冲进了卫生间,贲门不再抑制,把刚刚吃掉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。
然而胃似乎因为他刚才强行填食的行为十分不满,吐完之后他仍无法抑制的趴在洗水台边干呕。
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冲走那些秽物,鬼舞辻无惨却因为剧烈的呕吐而眼前一阵阵发黑,双臂几乎要虚软的撑不住身子。
“鬼舞辻议员,怎么吐的这么厉害?食堂的饭菜味道还不错啊?你不会是怀孕了吧?”
鬼舞辻无惨额头突突的跳着,扯的脑仁生疼,他扶着墙站直身子,看向在另一个水池边洗手的童磨。
“只是胃病犯了。”
说完他关上水龙头,大步离开。
“哦,是这样吗?”
童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转而继续沾着水梳理自己不羁的头发。
直到下午重新坐在议堂里,鬼舞辻无惨脑海里依然回荡着童磨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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