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光有对策了吗?」
「没有。但这次真的要依赖哥你了,看我这身,连武器都没办法藏,一有风吹草动,哥哥你得打先锋,不然我必Si无疑…」
拖着一身不便的粉sE鱼尾长裙,连匕首都不知道藏哪,更不可能配戴日轮刀,我唯一的武器只剩拳头
刀现在在善逸的腰间,一有动静他就得用最快的速度,把刀送到我手上
没错,善逸这次来任务最大的动机就是帮我打掩护,做我的保镳,一个哭求我保护的保镳…
「…光……」
不要用那张可怜兮兮的脸看着我,我觉得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…
真的很头痛…
在没有一条有利的条件之下,我们就迎来了夜晚…
在打着刺眼灯光的透明平台上,和男主角共演着一段悲恋,唱戏的本领依然是儿时学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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