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昙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平静地看人炼丹,并且没有封住嗅觉。
看这么久也没觉得乏味,只是……她好像忘了什么事。
夜里,鸠好像说有事要说来着?
她让他观察西漠国师的动向,难道是那国师的事?
那就没事了,他短时间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。
邪昙又躺回摇椅上去,摇着摇着躺不住了,起身拿出张画板来。
日渐西沉,邪昙完成了画作的最后一笔。
画中小院和光微风,玄衣的男人手持药杵正在捣药,邪昙只描摹出他侧脸的轮廓,只是轮廓便画出了他八九分的神韵,矜贵又温和。
一眼看去,画中人像是被笼了一层神光,让人畏惧,却又有些想亲近。
邪昙收了笔墨,对这画颇为满意。
只是,为什么想画他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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