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忌讳鸠,只要惑儿一直认为他就是寒异轩就可。”邪昙抿了口茶,“妙棋也得一直以为他就是寒异轩,毕竟太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墨心中一紧,他知道她这样的人是不会留蠢人在身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小心翼翼去看邪昙眼色,却见她仍是挂着常有的假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般随时都在假笑,倒是让她看起来比初见时不笑的时候更容易亲近了些,也为她添了些人气,让她看上去有那么一丁点像是这凡尘中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邪昙乜着他,“我看上去很喜欢杀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墨心中又是一紧,若不是那日亲眼看到沈正的死,他或许会觉得她根本就不会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明墨向来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,难免会胡乱猜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赶忙辩解,“小人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邪昙支着下颚默了默,“去把他们都叫起来,骨头都养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墨被她看的背后都冒了冷汗,猝然得这么一句话简直如蒙大赦,风一般地就跑去喊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邪昙拂下茶壶上的一片落叶,壶中的茶水正被炭火烧的沸腾,可壶盖上却似乎没有一点热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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