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漓,“难道不是因为他让某人受伤了么?叶兄,你那日真的怒了,那眼神吓得我做了两晚的噩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邪昙拂袖而起背过身去,这小子什么酒量,才喝几口就满嘴醉话!

        真是跟他老子一个德行!

        楚漓还真的有些醉了,在她身后絮絮叨叨,“叶兄……其实也没什么,你也说了,性别……性别不用卡太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便来拉邪昙的衣袖,不出意料地扑了个空,他便找到证据了一般指着那衣袖道,“你看看!话本里说了,你这种洁癖都只会让命中注定的人随便碰……叶兄,都是阅书无数的人,你总不会不知道这个情结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邪昙拳头都硬了,依稀想起当年他爹偷喝酒也是这副欠揍样,还是被她一拳捶晕才消停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,她都说了多少遍了,她没有洁癖!

        她深深地看了楚漓一眼,自觉这么多年没有尽过做大伯的义务,也不好教育他,便留他在这里撒酒疯了,只是吩咐明墨看着些,待他把自己喝晕了再送去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西漠国都

        傍晚,国都城墙上的守卫又换了一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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