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臣的夫人跟您说的吗?”杜毅心道果然是这件事,有些像是抽干了力气,“臣对不住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日端阳郡主回去之后就高兴地告诉他,说人在醉酒以后是不能行房事的,当时他笑着应下,可却不敢让她知道真正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朕说说怎么回事?”刘璋冷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毅也瞒不下去了,便一五一十道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是与同僚多喝了几杯酒,大家很正常地离开之后,杜毅一个人有些昏昏沉沉地走在一个巷子里,被人闷了棍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后就发现在溢香楼的其中一间屋子里,赤身与那赵檀儿抱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被人闷了棍子?”刘璋有些皱眉,他以为只是单纯“酒后乱性”,是那赵家姑娘想进杜家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毅点点头,“臣醒来后匆匆离开,并没有人出来阻挠臣,事后回家,也着实担心了几日,便……加上郡主她怀着孕,不敢让她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情他也不敢声张,只好慢慢私底下查,还以为是有人故意看他不顺眼,跟那赵檀儿一起摆了他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没想到时隔一个月,赵檀儿居然主动找到端阳郡主说怀了他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确定是你的孩子?”刘璋有些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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