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都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松儿尽管把她带了出来,可是因为毕竟男女有别,只是找了个妇人给她上了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那妇人出来的时候,就不住地摇头,嘴里一个劲的嘟囔,“简直不是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冬瓜轻轻拉住她的手,“姐姐带你去旁边的屋里,好不好?不要怕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迟疑了下,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杜颜颜才发现,小姑娘的腿也似乎是有点问题?

        待两人离开后,杜颜颜才冷声道,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松儿也不知道是气氛冷了下来,还是说怎么着,一下子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东家,我去柳夫子所说的县里边打听了许久,才知道那人已经不在这边住了,经过多方打听,才在临县找到了这个人。”李松儿认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他也不是柳夫子所说的商人,是一个住在偏僻胡同里的酒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怕认错了人,他又特意去打听了半月,才把事实真相弄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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