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两个字可以加重口气,没有半点要通融的意思。
“再说,”他话语一顿,无波无澜,“他若真跑了,本宫便会有麻烦。总得让那些心有想法的人看看,警告一番。”
蔚茵无言以对,分明可以唤回狗留人一命,傅元承偏偏有一套自己奇怪的说辞。心中滋生出一股虚意,她也是有想法的,想逃离这里。
就在方才,她还盘算着或许可以取回那一把钥匙。
穆消的喊声越来越弱,甚至听见了恶犬撕咬吞噬的声音。
蔚茵浑身战栗,在雨中瑟瑟发抖,不禁抬眼怒对上傅元承。这哪是警告,分明是折磨。她更不明白,太子那些光风霁月的称赞从何而来。
傅元承从来不是温善君子,他是一头恶虎,掩盖在那层美好的皮囊之下。
“就这么喜欢淋雨?”傅元承问,看着雨中女子苍白的脸庞,眉间微不可查的皱了下。
蔚茵湿透的袖下双手攥起,忽的转身就往墙边跑去。
似是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,傅元承下意识伸手去抓,只触到薄薄的衣角,人影已经踉跄的跑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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