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生要死给个准话,没得一直这么羞辱人的!
阿耶阿兄和二姐都死了还不够?他们要逼死李家人,干脆直接杀出去好歹图个痛快。
家仆赶紧拦住他,苦着脸劝,“小郎君,您息怒啊,不为别的,也得为宫里的淑妃娘娘想想,她如今才是最艰难的。”
李慕喆闻言僵住,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。
是啊,要不是因为大阿姐,护国将军府又怎会承受这等屈辱,阿翁都能烈着性子出去闹。
沮丧间,他见家仆拿着破旧的夜香壶小跑着要去扔掉,脑子突然一转,赶忙喊——
“停下!拿过来我看看。”
家仆有些为难,“小郎君,这等腌臜物有啥好看的啊?”
李慕喆没解释,怒火落下心头,他脑子就开始转悠了。
这些时日夜里扔砸腌臜物的不少,但就算是白天也没人扔过夜香壶啊。
别人可能注意不到,但李慕喆从小就讲究,他一眼就看出这个破旧的夜香壶不是京城的款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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