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慈笑着躬身,“离郡王说的是,是徐某心急了,后宫既然要进新人,有皇子的妃嫔也该安静些,给新人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都清楚,徐慈急的不是做国丈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慈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,“花神节您可要出席?某觉得陛下与过去有些不同,只是还没察觉出哪儿有问题,许是郡王您能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郡王封悯唇角笑意玩味,只是眼底的冷光一直未曾消失,“我这会儿应该在法门寺为我那短命的阿耶祈福,不该出现在京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现在出现在人前,别人可能不会注意,那位圣人却肯定会将中毒的事情怀疑到他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皇家人心里都很清楚,太后与离王,以及那位消失在皇家围场再无踪影的廖贵妃,三人关系颇为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的把戏精彩至极,每个人都把大戏唱得心满意足,唯独落下了离王的正牌娘子离王妃。

        封悯眸底的冷唳和疯狂几乎形成风暴,要是有人看见,怕是要骇得喘不过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慈也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,毕竟他还在其中掺和了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离郡王这喋血模样,他安静只垂下眸子,全当看不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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