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那粗使想法子近穆昭容身前伺候,把家里给本宫送来的药方子准备好,先瞧瞧长阳殿的情形,等时候差不多再派人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样不能生,说起来还是被于贵妃连累的,相比容不得人又无子的于贵妃和不愿意出头的德妃贤妃二人,她这里才是热灶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那穆昭容是个聪明人,就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永昌殿上,连徐慈都已经被迫站出来劝架,一帮平日里衣冠楚楚的高官,吵起架来真不比市集上的悍妇好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若非不能带兵器上殿,说不准都能现场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闻并不自己下场吵,只有气无力半靠在兵部尚书身上做悲切之色,反倒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六部官员,尤其是礼部尚书一流,带着小半的御史字字泣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于国公也不屑于亲自骂架,由着中书侍郎甚至尚书省的几个侍郎步步紧逼,要尚书省给个交代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慈忙着拉架,可两边都不怎么搭理他,他只苦笑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哪边都时不时高呼几声‘求陛下明鉴啊’,至于该明鉴的陛下干啥呢?

        哦,他撑着脑袋靠在龙椅上,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,看起来比陆闻还虚弱,可他就是不晕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一干饱读诗书之士赤红着面颊,快要上演全武行的时候,外头突然传来高喊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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