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玥整理了一下情绪,才沉闷开口,“原来是假的吗?那如果是真的,对将军来说重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重要吗?陆靳翀不知道,但其实早在齐玥撕了休书,陪他一起下大牢时,他心里便有了这个人,信物不过是让他感到遗憾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重要的从来不是物,而是人。”陆靳翀说着把挂在马鞍上的披风拿出来,给齐玥罩在身上,随即踢了踢马腹,开始加快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匹是北原名驹,哪怕承载两个成年男子,跑起来也丝毫不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迎面刮来的风把黑色风衣吹得猎猎作响,齐玥裹在宽大的风衣里头,被陆靳翀护得紧,甚至没感觉到多少颠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不太适应的动了一下,“我不是女子,无需这般照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我眼里没有男女界线,只有想与不想。”陆靳翀好笑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话倒也不是为了哄齐玥,从前他便认识一女将,军营不少男人都打不过她,所以陆靳翀眼里,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玥却忍不住琢磨起陆靳翀的话来,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就被其他东西吸引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寂静的山岭各种没见过的物种,与随时可能出现野兽的刺激感,都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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