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在林里砍树,偶然看见被熊追杀的两人,到最后那人返回,强词夺理将熊劫走,中间过程半点不落的说个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靳翀虽然早就知道这些,但为了做足这场戏,随着陈生的讲述,脸上逐渐露出讶异、震惊、愤怒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生虽没读过多少书,但好在声音浑厚话语简洁明了,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明白,这会便有不少人将目光落在赵钟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昨日,他便带了一头极威猛的熊回来,营地还为此好生热闹了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原本只是一件小事,权贵欺压底层下属,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,可谁让他如此高调,还好死不死在圣上面前被人揭穿。

        迎着众人或凝重、或嘲笑,或鄙夷,或看好戏的目光,赵钟贺只觉头脑一阵晕眩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早知如此昨晚就该把陆靳翀叫起来,好跟他事先通个气。眼下该怎么办,昨天父亲还特地在皇上面前提了一嘴,现在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朕指名了吧,还不出来。”庆康帝沉下脸唤了一声,声音虽然平静,却不难察觉其中的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钟贺苍白着一张脸,艰难的迈步上前,感觉两侧投来的目光,就像是扇在脸上的巴掌,火辣辣的痛,特别是陆靳翀看他时,那震惊失望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去的,等他站在皇上面前,颤抖着嘴唇,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,“皇上,这是污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又狰狞的看向陈生,“证据呢?你说那头熊是你杀的,证据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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