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赵千户,原来就是个背信弃义,忘恩负义的东西,有什么资格当侍卫千户。”庆康帝指着跪在底下的人,怒极斥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靳翀率先跪下求情,“皇上,钟贺只是一时糊涂,微臣恳请皇上轻饶他一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钟贺还没回神,赵父已经急忙出来说话,“犬子年纪尚浅犯了浑,还请皇上息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大人此言差矣,赵千户今年都快二十了,还年纪尚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钟贺为千户将领,却品德有亏,恩将仇报,还企图弄虚作假,欺瞒圣上,怎是一句犯浑糊涂就能掩盖过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大人身为监察百官的御史,却连儿子都看管不好,他都敢欺君罔上了,你还有脸向皇上求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大人没能以身作则,证据确凿反替竖子开脱,该当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大水冲了龙王庙,他们还没出手,雍王手下两颗最得用的旗子却先自己误伤,起了内讧,严大人一伙人岂能放过,个个兴奋得像斗鸡一样,朝赵钟贺口诛笔伐,就连赵大人也未能幸免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给人扣帽子,还是得看这帮文臣,陆靳翀见战火成功转移,倒是希望他们能再彪悍一些,也让他省些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看自己兄长也受责难,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,“这件事是钟贺的错,与赵大人无关,皇上如何惩罚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大人一听脸上错愕,他知道皇后的意思是要弃车保帅,但心里却有些不甘,毕竟赵钟贺是他的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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