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两人上次去参加同一个宴会——也就是他们的订婚宴,也就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江淮是自己坐公交车回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他坐在陆无祟的身边,对陆无祟已经消去了部分的陌生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还是之前的司机,目不斜视地开车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景致在往后退,光怪陆离的灯打在人的脸上,像是夏日树叶斑驳的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间,江淮的手忽然被触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下头,看见了陆无祟收回去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及他手心里,放着的一朵鲜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白天掐的陆老夫人的花,不过是朵新的,上面还有露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还算是乖,”陆无祟声音有些不自在,“让别人给你折的,拿着去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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