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实际上,时舟的内心却在飞快考量,他至今没有搞清是不是穿书时哪里出错了,因此弄错了性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囫囵吞枣读完的记忆里,炮灰原主并没有女装的癖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“秦先生”似乎身份很高,即使众人表情凝固,也不敢多问一句,他往那里一坐,几人都规矩了不少,那些原本躺着歪着的都连忙坐好,腰杆都挺的笔直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舟眼尖的看见桌上有一盘水果糖,又想起他低血糖,于是上前拿了一块,殷勤剥开喂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舟向来色胚惯了,此时勉强算安全了,悬着的心放下来,习惯性的顺手揩油,指尖假装不经意的蹭了蹭他的嘴唇,本性难移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宴城头晕目眩,加上胃疼的厉害,一时也懒得追究这不男不女的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着时舟的手吃了糖,直接嚼碎咽下去。片刻后如法炮制,从药盒里倒出两粒胃药,也这么干咽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了片刻,眼前不是一阵黑一阵白了,秦宴城转过头去,一言不发地打量着时舟。

        包厢里灯全打开了,音响静悄悄的,众人都不言语,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时舟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静的仿佛能听到绣花针落地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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