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启被人点了穴似的钉在原地,上下打量时舟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凝固数秒,宋端年最先出声,抽泣着质问郑启,既然有了情人、也有了不知是谁的心上人,为什么要招惹他,又为何让他身败名裂前途尽毁。

        场面一时间陷入混乱,郑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先顾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,不可能!”郑启终于理清思路,“秦宴城从来不近男色女色,何况......何况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舟嘲讽道:“为什么‘何况’我呢?我的样子吗?那你先回答我是谁的替身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时舟,你他妈胆子真是大了,还敢撒这种荒唐的谎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启不知道时舟是怎么知道秦宴城的事情的,反正他绝对没告诉过任何人自己那些隐晦龌龊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以他对于秦宴城的了解,必然不会带人回家,这肯定是时舟在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舟拿出手机,举着晃了晃,底气十足问:“你看这是谁!”

        照片里的男人一身黑色家居服,显然比人前的西装革履更加放松,刘海松散随意的垂落在额前,他手中端着半杯红茶,静静望向远处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是在家的状态,照片的背景是他奢侈的难以想象的豪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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