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,江颂的手刚刚一直放在兜里,怎么会有水呢?这真是普通的水吗?

        时舟皱起眉,看向江颂阴恻恻的笑意,脱下外套正要检查,此时人群中不知有谁突然震惊道:“等等!时舟手上那块表是江诗丹顿的顶级限定款!一千万起价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时舟也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向来对手表没有兴趣,昨天从秦宴城让他去挑一块搭衣服,他就随便摸出这么一块来比较符合自己骚包审美的金闪闪的腕表,竟然这么贵?

        江颂的助理见缝插针的本领很强,立即唯恐天下不乱的刻薄道:“你戴的起这么贵的表?这是哪里来的赃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眼中的时舟不仅仅又糊又穷,而且也不认识什么顶级富豪,加上众人正一直在掰扯“偷窃手表”的事情,此时这么一棒槌砸下来,大家的眼神如果刚刚还是微妙的话,那现在几乎就是在赤|裸裸地打量一个下三滥的小偷了: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还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啊,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吧,亏我刚刚还觉得有误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这么大的金额,还真得报警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情势陡转直下,“人穷志短”的鄙夷议论纷纷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时舟还足够冷静分得清主次,红毯马上就要开场,先低头再次检查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任何异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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