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宴城叹了口气,时舟这么无法无天也不是第一天了,换成别人谁敢这么阴阳怪气当众骂他,但面对时舟他就是无端觉得气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宴城是习惯了,其他人却实在无法习惯,震惊程度不亚于看见猪身上长了个江颂的人脑袋,这脑袋还双眼圆睁、张着的嘴仿佛能放得下一个鸡蛋,场面惊悚又滑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脑袋”难以置信问:“为、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宴城平静转头对警察说:“表是我借给时舟的,至于江颂,也不劳你们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继而给了旁边的保镖们一个眼神,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立即走上前去,不由分说直接按住江颂,粗鲁野蛮的一阵搜身,不知是得了暗中授意还是单纯手劲太大,“刺啦!”几下直接把江颂中看不中用的衣服给撕开了,直接撕的他衣不蔽体,冷风呼呼往里灌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位警察同志相互看了一眼,大概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只要不伤人,他们就没有多管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一身凌乱、哆嗦如鹌鹑的江颂被从口袋里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透明液体,还剩下大半瓶。秦宴城看了一眼时舟被污染的斑驳的衣服,接过瓶子单手拧开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客气直接倒了江颂一脑袋,顺着脸一滴滴流淌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染料过不了多久就会氧化显色,他就会满头满脸满身的发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助理也挨个被搜了一遍身,之前那个叫嚣最狠、蹦跶的最高的,那所谓失窃的手表果然就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颂努力平静自己,从惊恐羞愤中回过神来,脸皮的厚度确实超乎想象,明明已经衣不遮体、几乎要坦胸露乳了,竟然还能迅速反手响亮给了那助理一个耳光:“没想到居然是你偷的?你和时舟有什么仇才栽赃陷害他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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