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当值的太监和堂官们见状,心里惊讶的不行,发楞的看着张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站在这干什么?没事做吗?”张璁火大的瞪着那些太监和堂官说道,那些太监和堂官立马开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办公房,张璁立马关上了房门,亲自給杜安到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杜大人,老夫可没得罪过你呀,有什么事情,你就不能等我回家了再说吗?”张璁挨着杜安坐了下来,很郁闷的看着杜安说道,被你怎么一闹,别人会怎么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你可不能怪我啊,我是去你家了,可你不在呀,本来是想在你家等你的,可你侄子说我私闯民宅,你说我还敢呆吗?”杜安冷笑的看着张璁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!”张璁一听,尴尬的不行,连忙摆了摆手道:“哎,不说说这些了,杜大人,其实这些合约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,我要是早知道有这档子事,当时把酒厂給你的时候我就会跟你说清楚,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你这话我信!”杜安点了点头,看着张璁说道:“阁老,说实话,其实这事我也没想管,可你侄子就是个混蛋,他不认账也就算了,还跟杨金水和岳子华说酒厂是我的了,不关他的事,让他们来找我,后面还挑唆那些果农到我酒厂去闹事,要是你,你能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璁一听,面无表情的看着杜安,心里则是气的快吐血了,这个孽障可真不让人省心啊,在不好好管教,迟早要被他害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杜大人,犬子生性顽劣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,老夫替他向你陪个不是!”张璁憋着一肚子的气,对着杜安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杜安要是不肯原谅他,把事情捅到皇上那里去,那他就死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阁老,这可不是顽劣的问题,这是人品坏了,你说那些老百姓种点桃子容易吗?你既然和人家签了合约,你就得按合约办事啊,你现在说不要了,百姓们怎么活,这简直就是拿人命当刍狗啊!”杜安很气愤的看着张璁说道,张璁则是一脸尴尬的看着杜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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