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十五闻言,微微摇首,刘瑾年当年之所以从京城出来,就是因为与他打了他父亲的一个妾室,那个时候刘瑾年年轻气盛,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一个妾室欺辱。
一下子就动了脾气,直到把这个妾室打的奄奄一息,才被去找他的谢十五给拦住了。
要不然恐怕真的要出人命了。
为此刘瑾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,先是被他父亲一阵鞭子打的奄奄一息,让他本来就重病的母亲直接去世,这一些列的打击差点就让他疯魔,要不是谢十五求了恩典把人送到边关去,恐怕这刘瑾年真的能干出杀了他父亲,在自杀的事情。
谢十五想到这里,笑着摆了摆手道:“京城是是非之地,与这岚山镇有何区别?更何况在尔虞我诈中活了那么多年,也是够了。现在我只想把这俩小子教育好就行了,再怎么说他们都是父皇的孙子,日子过的再差能差到哪里去呢?”
说道这里,他对着刘瑾年摆了摆手道:“你忙去吧,我这边没啥是事,等真的有事了,我让丁吉找你去。不过你要是不当值了,可以来我这里坐坐,给你备一壶好酒,我喝点茶。”
刘瑾年看着谢十五平静的脸,久久的说不出话,他以为他们脾气相投,也会如他这般极端。
他都做好了,他郁郁不得志,一身被阴郁笼罩,他劝说他的准备,可是没有想到,他竟然自己看开了,而且丝毫不做假的看开了。
想到这里,他爽快的应道:“那改天不当值的时候,我去叨扰殿下的,希望殿下不要嫌弃我烦就行。”
谢十五说罢,冲着刘瑾年摆了摆手,就带着人往外面走去。
等出去之后,谢十五停下脚步看着丁吉问道:“刘瑾年是什么时候来岚山镇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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