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闹剧就此结束,谢十五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,往自己的院子走去,刚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了邬太傅老神悠哉的坐在了椅子上,身旁的桌子边上散落着一地的花生壳,连带着盘子中的点心都少了大半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这架势,谢十五就知道,邬太傅已经在这里等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邬太傅平时这个时间,绝对是不可能来这里,这会儿过来,八成是知道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了。按照邬太傅对原身的无微不至的关爱,这八成又要对他教育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他微微的叹息了一声,他刚刚教育了孩子,这会儿又轮到他被人上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如此,谢十五也不得不加快了脚步,认命的走到了邬太傅的身边,对着他拱手笑道:“老师怎么来这里了?看样子等了很长时间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他坐在了邬太傅的身边,捏起一块点心道:“老师找学生可是有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邬太傅听了谢十五的话,放下手中的茶杯,站起身来拿着戒尺放在手上敲打着手掌,边走边嘲讽道:“今天老夫未曾出门,但是还是听说了一件趣事,闲王殿下穷的揭不开锅了,带着孩子去角斗场,决战狼王,一句获胜,简直是勇气可嘉,后生可畏啊!只可惜老夫发现的迟,要不然也能去角斗场一睹王爷的风采!”

        邬太傅在知道谢十五去亲自救人的时候,就立马的从自己的院子出来,朝着外面走去,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,走起路来也是颤颤巍巍,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,府里仅有的一辆驴车,也跑的看不见踪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岚山别苑里仅有的一辆马车被谢璐这小子坐着出去,就再也不见了踪影,说是抵押给了角斗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闲王终日饮酒不管这个事情。闲王妃又因为李侧妃的哭闹,这事情最重不了了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到最后丁吉,因为手上银子有限,只能弄来一辆驴板车,来将就着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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