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十五闻言,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抿了一口之后放下茶杯,背着手沉思了片刻道:“学生不知,学生只知道自己醉酒之后,就昏死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,就在房梁上了,按照当时的高度,李侧妃一个女子断然是没有那个力道,把我送上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他微微的一顿,然后道:“那就只能说明,李侧妃有同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十五知道,这人定然就在这个院子里,不是侍卫,就是家奴,只是家奴还好办,直接遣散就好,侍卫的话,就难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邬太傅听了谢十五的话,沉思了片刻开口道:“这别苑的人,都是老人,他们的卖身契都在府里放着,也在官府留有备案,大多是奴籍,想必也是不敢与李侧妃合谋,只是这侍卫就难办了,他们都是皇上派来护着殿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十五闻言,开口道:“要是这人想要去除奴籍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邬太傅明白,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,奴籍的人挺而走险,想要为后世子孙争取一个科举的道路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只是整个别苑里奴籍的人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都遣散的话,整个别苑就没有人了,而这两年招来帮忙的人,也是不少。要是那人是为了博一个锦绣前程呢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邬太傅点了点头道:“殿下说的是,只是奴籍的人想要脱离奴籍,除了主子开恩,没有别的法子,要是您死了,这个别苑奴籍的人都会陪葬,他们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,到时候那里还有什么锦绣前程,脱离奴籍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十五闻言,心间瞬间明了,按照邬太傅的话,这奴籍的人想要脱离奴籍只能主子释放,而他恰恰是他们的主子,也就是说这是一批最为忠心的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就是外院里那些才招来的人和他从京城带来的侍卫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站起身来对着邬太傅躬身感谢道:“多谢老师,学生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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