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抚儿子坐下,又劝慰他:“你应下他便是,回头想办法寻几个自己中意的放在后院,等过两年让她病逝了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浑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样人家,出个个把人命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儿子意动,又趁热打铁:“小门小户女子好拿捏,她活着必不敢管束我儿,等她去了你便可提亲续弦,那时你爹也不好再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已至此,还能如何,郜英彦颓然:“好,我都听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转眼就到了春筵的正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这场筵席苏老夫人准备了甚多,又是唤来西大街有名的美衣坊裁缝们来苏家量体裁衣,又是为孙女们准备出门首饰,又去寻了些门第高的亲戚询问礼仪避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一大早她便起身,又叫丫鬟婆子们唤了三娘子四娘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老夫人打量一下,莺莺穿着一身浅紫,梳个双丫髻,看上去如春日云英一般蓬勃柔韧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环则修饰一新,身着最时兴的月白袄裳配大红旋裙,脸上贴着花样精巧的“笑魇儿”,头戴金莲花发簪,齐整郑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老夫人满意颔首,又问莺莺:“我叫人送过去的金簪你怎得不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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