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儿恍然大悟:“娘子的意思是钱袋子还是自己的好?”
莺莺笑着将钱袋子收起来:“自己的钱袋子虽不及侯府的大,可是是自己的,想怎么花用便怎么花用,摊手向上问别人讨钱好哪有自己有的自在?”
绿儿也若有所思:“娘子所说比奶娘所说要有道理些。”
“奶娘也是为我好,只不过她老人家不懂钱袋子还是自己的好。”莺莺笑,又拿起了毛笔,“今儿我们便辛苦些,想好怎么给侯府老太君做这一月的簪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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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环在老夫人那里跪了许久来受罚,若不是苏老夫人思及明日还要与侯府上下见面只怕还会再久些。
临出门前老夫人犹不解气,恨恨告诫她:“若在侯府人跟前落下个陷害骨肉的名声,别说嫁进侯府了就算一般的婚事只怕也悬。”要苏环低头认错才摆摆手让她退下。
苏环揉着膝盖往自己房里走就见西厢灯火仍亮着,她啐了一口:“我呸,半夜不睡点灯费油等着看我出丑!真是个坏坯!”
殊不知莺莺正神采奕奕筹谋下月如何别出心裁务必让侯府眼前一亮,最好勾得全汴京的贵门都来花满蹊订货才好哩。
第二天一早,莺莺早早就爬了起来,问过小沙弥许可后采了禅房里的花借用灶间做了一道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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