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欢悦看着不再冒血的伤口,轻声细语地道:“疼的话就喊出声来,药粉我会慢慢儿地倒的。”
负责按着人的士兵艰难提醒,“……小姐,人晕过去了。”
“哦,那不打紧,因为……”宁欢悦看向先持剑伤人的士兵,笑得很是灿烂,“我是说给他听的呀!”
伤兵乙人都傻了,什么旖.旎幻想全消失殆尽,恨不得起身离开。
“这点伤我还能忍,不用治了!”
他刚坐起身就被早已守在一旁的士兵们按了回去,宁欢悦换了个位置,坐到他身侧。
她捏着瓷瓶,温声软语,“不治怎么成呢?一直流血不好的,忍什么呀?”
宁欢悦说着,手上动作也没停,她撒在伤处上的粉末约莫针眼大小,控制得相当精准,绝对不会让他一下就痛晕过去。
但仅有这么点,也不是那么好受的。
伤兵乙一激灵,嚎了声:“痛啊──!!!”
宁欢悦点头,“痛就对了,人都说良药苦口,那自然,好的伤药,就得挨些疼……哎呀手抖,不小心洒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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