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欢悦抱着药箱坐在马车上,准备进苓洲城。
跪下求她的那兵士是苓洲人,妻儿就住城中。
今日那人接获消息,说他不到十岁的么儿贪玩,爬上树却摔了下来,摔下的位置还不好,树枝贯穿大腿,怕是将来得落了个残疾。
不良于行也就认了,起码人还活着。
问题就出在只要一扯那树枝,孩子腿上就鲜血直流,没有像样的金创药,血根本止也止不住,还可能有性命之忧。
兵士无故不得擅离兵营,但宁欢悦不是士兵,手上也有药,那小兵也是没有办法了,才会求到她面前来。
只是……
“十岁吗……”宁欢悦喃喃道。
也不知这么小的孩子,捱不捱得住上药的痛楚?
药量少了,效果甚差,多了,伤员也有活活疼死的可能。
宁欢悦没有给这么小的孩子用过药,倒是曾见过差不多年岁的孩子上药的过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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