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一双眼如恶犬,恶狠狠地盯着擅闯自己领地的陌生来客。
山匪头子这一动,刚被宁欢悦止住血的伤口再度沁出血。
刚刚上的药全都白费不说,她拿在手上的药瓶也因突来的意外脱手,药粉尽数撒在榻上。
她的药!
宁欢悦颈子被人扼住,难以呼吸,更别提开口说话。
但她也没想挣扎,比起自己死活,她更纳闷眼前这人怎么回事?
撒过药粉,他无动于衷,身上那么大一个伤口,他还能面不改色将人扯上榻?死死按着她颈子?
宁欢悦不躲不闪,气息逐渐微弱下去,面色也因为难受拧起眉。
可她还是努力睁着眼,想看清青年脸上表情。
青年见她这样,眸中也透出疑惑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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