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听过,山匪疼了……是怎么叫的呢。
宁欢悦倾倒药粉的手,腕子幅度半点没控制,任由两个拇指指甲盖数量的白色药粉,悉数撒入青年伤处。
伤口大,更需要多点药粉的嘛!
宁欢悦单纯又理直气壮地想,连洒药粉的动作也很是豪迈。
需知,她爹爹兵营的将士们,一个小指甲盖的药粉,就能疼得死去活来。
有的比较耐不住疼的,直接痛晕过去的状况也有之。
还有,即便伤重,送到伤兵营来的士兵早已晕厥,在宁欢悦撒上药粉的当下,活活被疼醒的状况也不是没有过。
宁欢悦瞪大眼,满怀期待,等着山匪头子会怎么喊。
她带着被强行带来的小报复心,撒的药粉用量也比往日多上许多。
难得有人可以让她毫无顾忌地撒药粉,珍贵的试药人反应,宁欢悦很是期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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