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不是血都止住了,宁欢悦都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忘撒药粉了呢!
可是……这怎么可能呢?
宁欢悦不死心再瞧,这回再往伤处撒药粉,对着翻飞的血肉,宁欢悦看得认真。
她看得清楚明白,药粉沾上皮肉的那刻,青年别说毫无动静,就连因吃痛会有的动作收缩,半点也没。
宁欢悦就不信邪了,伸指探向他鼻端。
微弱的呼气往她指腹呼来,宁欢悦眉头紧锁。
人还活着呀!
可是……
宁欢悦面色复杂,看向青年的眼神很是一言难尽。
她替受伤的士兵上药包扎这几年以来,就从没遇过这种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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