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猜测,那个被言渊亲手处理掉的男人,应就是他们口中那个“贾二”。
宁欢悦犹记得那会儿,范三担心她被吓着,还特意同她解释了句,这是在清理内贼来着,并非他们大当家随意杀人。
这点宁欢悦是信的。
否则言渊要真杀人不眨眼,逮谁就砍,那还有谁愿意这样死心塌地地跟着他?
在山上住的这几日来看,宁欢悦能感觉到,这些山匪虽然对言渊是又敬又怕,每人嘴上不说,但心里都是极关心他的。
言渊扫了瑟瑟发抖的范三一眼,并没说话,表情看不出喜怒。
他将取下的竹筒倒出,一卷纸张滚落在言渊掌心。
言渊伸手将其慢慢展开,可里面一字未写,只是一张纯粹的白纸。
范三傻了,“怎么这纸上,什么都没写呢?”
早知贾二养了信鸽同齐王传递消息,范三他们也不是没派人在必经之地守着。
既然还有错放的鸽子,路上没能拦下,传回来的又是空白的纸张,那么,极有可能会陷入另一种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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