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还需要他的伤做出贡献,那么真话必定是不可能对言渊说的。
于是宁欢悦想到个绝妙的回答,绝对能让言渊升腾起的怒气,顷刻消散。
她一直没回应,言渊等得不耐烦了,问她,“怎么不说话?不知道这里危险吗?”
要不是当时他恰好瞧见她,现在宁欢悦会遭到什么下场,那可都是说不准的事。
宁欢悦忽然抬眸瞧了他一眼,再一眼。
她向来就是大大方方的,忽然这样扭捏起来,言渊整个人跟见了鬼似的。
“……有话快说。”
明明他们周遭没有旁的人,可宁欢悦还是凑近他,踮起脚尖,附在他耳边说:“因为……我担心你嘛!”
宁欢悦的气息轻轻吹在耳边,就像被太阳晒得暖呼呼的微风,擦着肌肤轻拂而过。
触感在肌上要落不落的,有点近,有点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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