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身就要在腰间布包摸出药瓶。
只是受了小伤的士兵连忙摆手拒了,就怕自己手摆得太慢,宁欢悦的药粉已经撒了上来。
“不不不,多谢宁小姐,这点小伤,小的回去寻军医上点寻常,啊不是,普通的金创药即可,就不劳宁小姐浪费那珍贵的药粉了!”
听到他这么说,宁欢悦还很是可惜地叹了一句:“是哦……好吧。”
语气很是惋惜的样子,极其失落地走掉了。
途中遇到有伤在身的士兵,但凡宁欢悦自己见着他们受伤的,就定会问上一句。
可言渊盯着她身影,等了又等,就是不见她晃到自己跟前,同他说一句:“阿渊,你洗浴完了,那正好,可以给你重新上药包扎啦!”
宁欢悦注意力全放在她爹爹带来的将士们,就担心自己不在的这段期间他们受了什么伤。
军医那儿固然有金创药,但若论止血成效来说,还是得她手头的药粉来得管用。
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,宁欢悦碰见的都是没有迫切止血需求的小伤,自然,她的药也就派不上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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