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时候,徐墨疏还没有给他戴银链,只是把他关在了主卧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主卧里的两米大床很软,两层窗帘遮挡住了外界的霞光,周遭全是疯狂过后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墨疏的领带还缠着他的手腕上,红痕从他的脖颈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趁着徐墨疏不在,摔碎了床头的花瓶,艰难地合着手够到了一片碎瓷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赶紧用手指捏起碎瓷片,一点一点地把束缚自己手腕的领带割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墨疏几个小时前用领带束着他的手绑在了床头,要将其割开需要花很大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割了许久,额间冒出了几滴细汗,才将这天价领带割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才松了口气,活动起手腕,正当他吸着冷气打算坐起身时,余光就骤然瞥见了门侧的黑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墨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门口了,环抱着双手靠在门沿,笑意温柔地静静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楚辰安吓得猛然颤了下,他惊愕地看向徐墨疏,就像一只被抓包的惊慌失措的小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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