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?他想。
若先前那位宗主当真认得他母亲,难不成时轶也认得?
可此人五六年前才在修真界中声名渐起,自己先前更是从未见过他。再配上那胡作非为的性子,或许他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,今年刚过二十也说不定。恐怕他记事时,自己母亲就已故去了。
谢长亭靠在墙边,读着字条,一时间陷入了沉思。
再一抬头,发现巡天等他等得百无聊赖,已自行掀了他的碗,将其中的莲子羹舔干净了。
谢长亭:“……”
他失笑,去摸它的头:“好吃么?”
巡天不出声,只是上下动着嘴。
谢长亭又召道:“巡天,你过来。”
巡天乖顺地在他床边跪下了。他费力地撑起身体来,勾住它的脖子,将自己从床上挪至马背。
天马身上并未配着缰绳与马鞍,脖子滑溜溜的,谢长亭费了不少力气才抱紧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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