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前已将灵石尽数装入储物袋中,这会掸掸袖子,又忽然想起那掷火流铃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引起异动的,正是流铃声响。流铃一响,证明此处有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转头看去,却见时轶没有半分要提起此事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文圣与他相识几年,知道此人深谙不动声色、笑里藏刀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他走神片刻,多半是心中已对此事有了底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又看了看一旁的谢长亭,见他端着满脸的警惕,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了。”冯文圣同两人挥了挥手,也没使什么法术,就这么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下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冯文圣已走出数步,谢长亭才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抬眼,发现时轶正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往日在宗门中时,由于他是真人弟子、位尊权重,大部分弟子都不太敢拿正眼瞧他;至于其他人,也大多循规蹈矩,不会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长亭被看得极不自在,又回想起对方的胡言乱语来,什么“师娘”“提亲”的,顿时愈发如芒在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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