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听着还有几分歪理?
谢长亭其实并不在乎打扮成女子。什么身份的人穿什么样的衣裳。他做公子时穿锦绣华服,扮乞儿时穿破布长衫,当主事时穿紫金鹤袍。如今他谁也不是了,爱穿什么便穿什么。
他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,忽然听得四周人群一阵骚动。一同跟来的巡天也跟着打了个响鼻,躁动不已。
接着,一道破空之声自后方传来。
“当”的一声。
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,一柄长剑被钉在了刻着“流离谷”三个字的牌匾上。
谢长亭抬眼看去,便看见三道身影依次踏空而来,踩着长剑,轻巧地跃上了谷口城门。
三人皆是男子,着一身鲜亮黄衣。最后一人踏上剑后,在剑柄处随意地踢了一脚,那长剑便乖乖回到了他的手中。
这一番动静让所有排队入谷者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。
“明月山的人。”时轶懒懒地说了一句,明显是对他们没多大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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