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亭望向他背影,心中有一刹那的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伤在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数日之前,曾有一人向他说过相同的话语。说心疼他,说有自己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日临阵前,脱逃的人是他,推自己挡剑的人也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时轶,从不及他心目中曾经的师兄那般温柔稳重。毕竟此人自见了他第一面起,就总同他说些玩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长亭亦从未当真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后来发现,对方似乎只说不做,赞他两句貌美,见他不乐意,也未曾有过下文,便当对方只是“君子见色,止于起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直到今日,他终于所有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无极笔直地钉在了石墙之上,剑尖没入了墙壁两寸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钉入石墙前,它先行穿过了洪朗的右手,将它刺得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轶抱着扬灵走回原处,面色不变,好似他方才丢出去的不是一把佩剑,而是一块砖瓦、一片花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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