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死不了便死不了。”
话音落下,谢长亭便感到一股精纯的灵力自他心口处渡了进来,如汩汩清泉一般,流向他四肢百骸。
可如今往他的身体中渡灵力,就好比用破了口的竹筒舀水,装多少便漏多少。那些灵力在他周身转了一圈,不多时,又从心口处散尽了。
“时轶,你不歇一歇么?你也不眠不休地守在此处半月了。”
时……轶?
为何此处……会有人唤时轶……
“这是你朋友么?”没得到答复,女童又问。
另一人终于开口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他是什么人?”
另一人思忖片刻:“依他之见,大约是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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