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一道深深的伤口便现在了赵识君的右臂上。
那之后谢长亭惭愧了好一阵,从此便将若水看得很紧,免得它又误伤他人。
时轶闻言,若有所思。
半晌,道:“那不正好么?”
“?”
“你伤你一剑,它也伤我一剑。正好扯平。”时轶言之凿凿,说着,竟用手去握若水露在外面的剑刃。
谢长亭一惊,手便下意识地松开了。
他心下暗道不好。可下一刻,却见方才还哀鸣不止的若水,这会居然乖乖躺在了致它身碎的仇人手中。
抖了两下,便不动了。
时轶毫不客气地将断剑收进袖中:“没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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