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赵识君说过什么?”他道,“关于谢长亭的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诛寰闻言,立刻朝身旁投去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长亭立在一旁,五官被面具严严实实地遮着,看不清他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啊……”这回叶霜停了一会,“那日之事么,他未说起过谢长亭,倒是同我们讲了时轶不少。他说时轶剑法诡异,说他并非化神修为,而是更高,还说……嗯,说赵闻竹私自带掷火流铃去试了时轶,果然,时轶现身时,铃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”他话锋一转,“前些日子,赵识君闭关出来后,总觉得他性情有些大变,不似往日那般跳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一日我撞见他醉酒,他忽然拉住我说:‘师弟,你我两厢情深,为何却要生死殊途呢?’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落下后,房中一时间静了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是时轶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格外不合时宜地笑了两声,先是断续的,似是压抑着什么。可接着便忍不住了,高高坐在木桌上,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真?”时轶语气惊奇道,“我竟没看出来,他是情根深种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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