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药时赵识君始终一言不发。谢长亭以为他生气,便也不敢吭声。毕竟那是拿剑的手,宗门中也本就有规定,平日里比剑,当适可而止,不可伤及同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等他上完了药,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时,师兄却将他叫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长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识君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你为何要可怜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距离那一剑已过去了三年之久,区区剑伤,未附法术,也不可能经年不愈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何如今,这道一模一样的伤痕会出现在傀儡的手上?

        傀儡剑风愈发凌厉,谢长亭被逼得步步后退。他左手已暗自掐起法诀。可一旦他使出法术,那随之而来的蓝火便会顷刻间暴露他身份。届时,他在这秘境之中,将会寸步难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电光石火间,他心念闪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玄鉴真人说他们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一个与众不同、无法抹除的特征,可自己身上,分明没有任何伤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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